這一次,李大柱沒跟周金吉做口舌之爭,他的注意力全在對面的女人身上。
同樣的,是女人想進行放血。
鮮紅的血流進盆裡,聚集起來倒是顯得有些暗紅。
跟正常人沒什麼不一樣。
奇怪。
很奇怪。
李大柱心裡的這種感覺,越發強烈起來,可偏偏說不上來究竟哪裡奇怪。
就像是逮住了一個亂如麻的毛線團,卻揪不出一個線頭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