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7章 看門老頭閻埠貴

劉海中看著哥倆搖頭,衝著已經快癱成一灘的易中海,已一副勝利者的姿態,和顏悅色說道:

“內個…老易,老閻也按你舉報的處理了。而且你也看到了,有些事本來就不需要管嘛。

院裡大爺要這樣當才對,你以前那套又是批評又是懲罰的早就過時了,現在講究那個…”

張興旺翻著白眼,悄聲說道:

“無為而治。”

“對,講究那個無為而治,反正跟你這個道德下降的人也說不明白,行了,大冷天的沒什麼事大夥就散了吧。”

易中海被劉海中這幾句氣的差點從凳子上跳起來,捂著胸口對著劉海中“你你你”了半天說不出話。

要不是身板還算結實,怕是早就一口血噴劉海中臉上了。

大夥見沒熱鬧看也就陸續回去了,賈張氏這會看著準備四散的人群,對著張興旺嘴一歪,露出了威脅般的戰神一笑。

隨後看著張興旺“你就瞧好吧”的口型,心滿意足的回屋了,就是看賈東旭的目光有些不善,估計回去還得教育教育。

人都走的差不多了,閻埠貴聽著劉海中的“卿本佳人,奈何為賊”的話語。

覺得他文化太差的同時,又開始暗自神傷了,連到嘴邊的詩也忘記了。

看著此情此景,覺得自己這個會都開了點啥?好端端的三大爺怎麼就成看門跑腿的了,以後連大聲唸詩的權利都沒有。

那自己這滿腔的怒火怎麼辦。總找媳婦也不是個事,畢竟已經四個孩子了。

又四下看著大夥對他輕蔑的眼神,想著自己以後還能接著幹嗎,這個三大爺自己乾的還有啥意思。

轉念一想,額……好像不幹還不行,那大家不得翻舊賬,畢竟自己還得戴罪立功呢,不然天知道張興旺那個碎嘴子能編排個什麼八卦出來。

看來回頭自己還得給他認個慫,畢竟自己是讀書人嘛,主打一個能屈能伸,讀書人的老祖宗多講究,連能屈的理由都替他想了幾十個呢……

易中海看著呆立在院子裡的閻埠貴,心裡一陣暖意襲來,覺得自己以後還有希望,這回老閻終於能懂自己了吧。

以後準備和老閻同一戰線,剛想上前安慰一下,說上幾句“你的痛我都懂”、“人生難得知己”啥的呢。

結果就看見閻解成吊兒郎當的從他身旁走過去,熟練的把閻埠貴拖走,拽著回屋了……

在看扶著老佛爺似的賈張氏回屋的賈東旭,頓時悲從心中來,想著自己竟然連老閻都不如,起碼人家還有個兒子管著,而自己……唉…頓時心中的悲傷已然淚流成河。

張興旺這會擺著手讓滿臉恭維的劉海中先回去,又把舔著臉來取經截胡的哥倆打發走,又又支走了滿眼崇拜的劉俊明,簡直比上班還忙。

好不容易清淨了後,趕緊嗑著瓜子看著易中海傷心難過的樣子,覺得老易還沒恢復以前的致鬱勁,還得抽空和前一大媽聊聊。

就是這個劉海中的笑容怎麼越來越奇怪了,好像逐漸的和鴿市那個老寒腿的傢伙重合了一樣,有點怪怪的。

張興旺溜達著回到家,家裡到是挺熱鬧的,埋著頭但一看就是假裝寫作業的四妹,明顯心不在焉搗鼓縫紉機的二姐也在。

最離譜的就屬大姐了,還在屋子外面和自行車較勁呢,那個一瘸一拐掏襠的騎法簡直沒眼看。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學會。

聽著屋外“撲通”的倒地聲,張興旺實在想不通,這個女武神是怎麼被自行車打敗的。擔心大姐一氣之下把自行車從院牆扔出去咋辦。

就母親王秀蘭還算正常,但也只是給他倒了杯水而已,張興旺開會說了一籮筐的話,還真口渴了,喝了一大口水後,滿臉鬱悶的說:

“內個……我剛差點在大會上被批評了,你們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?”

眾人………

最後還是王秀蘭開口敷衍的說道:

“內個…興旺啊,你也不能怪我們沒啥反應,其實我們剛開始反應可大了。

娘早早就把你大姐派出去了,就怕你有個什麼萬一,誰知這個死丫頭去看了一會就回來練車了。

額……若男其實也是剛回來,所以你開會的情況我們也都知道了。”

張興旺聽完覺得還合理,就是這個“萬一”聽的有點彆扭。

不自覺的轉頭看著二姐,二姐則一臉奇怪的緩緩說道:

“弟,你是瞭解我的,姐去了也幫不上忙,你可能還得幫襯我。而且姐已經讓你姐夫去幫忙你了。”

一段話雖然說的慢條斯理的,但張興旺還是聽得直點頭,覺得合理。

真要是讓二姐去幫他舌戰易中海,那畫面確實美的不敢想象。

所以這就是你們無動於衷的理由麼,雖然很好很強大,但看著大夥波瀾不驚的樣子心裡還是覺得有些怪怪的,果然從自己成了頂樑柱以後,家裡人都不擔心他了。

心裡吶喊了一句,我也是個兩百個月出頭的寶寶啊,果然最終還是自己承擔了所有,愛總會消失的……

瞬間開會成功的喜悅感沒了,四妹怕是早就把經過給大夥普及完了吧。

隨後鬱悶的回房間了,看了看紙飛機,拿出藥酒喝了幾口,就倒頭補午覺去了。

……

等他回房間後,王秀蘭才悄聲的開口說道:

“若男,你在給媽講講你哥策反你賈嬸的事,娘那會沒聽清楚。”

“娘,您還是少聽點吧,您聽多了又頭疼怎麼辦,我現在都懷疑我哥的腦子就是遺傳您的……”

“你個死丫頭,胡說什麼呢,不說就不說,你在給娘分析分析,這次院裡都誰要倒黴了?”

四妹滿臉不耐煩的給王秀蘭分析著,她是喜歡說八卦沒錯,可一件事說完新鮮勁就沒了。

她只是包打聽又不是話癆。自家老孃的腦容量又不好,三遍五遍的說她也覺得沒什麼意思。

隨後在王秀蘭的腦瓜崩中,還是抬頭挺胸的悄聲給王秀蘭又分析了一遍,隨後聽的心滿意足的王秀蘭才放過了四妹。

二姐張盼弟聽完四妹的分析,明白了自己弟弟不但沒事,院裡的幾人反而要倒黴後,就三兩下收拾好了縫紉機上的半成品耳套,然後晃悠著回前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