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5章 道德在哪？下限在哪？

 偌大的吞天雀席捲長空，雙翼展動，捲起陣陣驚濤。

 目光下四方生靈無不心驚，眼中充斥著敬畏。

 這一族處在南域東方，自古傳承，底蘊深厚難以想象。

 陸長生感知一番，這吞天雀很強，只怕已經到了元嬰巔峰。

 小黑也已經感知，爐子震動，一道墨綠色的光輝湧現，它振翅而上，身形恢復了往日，盤旋九天。

 “怎麼回事？”

 旁人沒看明白，已經見到了兩頭吞天雀相遇。

 此時目光下，小黑化作了人形，二十五六歲的樣子，容貌英俊，一雙瞳孔卻泛著墨綠的光澤，攝人心魄，彷彿能夠吞下天地一般。

 陸長生意外，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小黑化作人形。

 另外一頭吞天雀也化作人形，五六十歲的年紀，見到小黑露出了笑意。

 “彌天！”

 一時間，四方譁然。

 小黑應聲道：“族叔！”

 陸長生見狀，來到了小黑身邊，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，開口笑道：“小黑，你終於回家了！”

 眼見如此，吞天雀沉聲道：“放肆，你……”

 “族叔，他是我的好友，之前正是他一直庇護我！”

 小黑開口解釋。

 老雀詫異，態度生出變化。

 “小友莫怪！”

 “都是自己人，客氣了！”

 陸長生臉上掛著笑容，小黑嘴角一抽，這貨倒是一點不見外。

 隨即，他們朝著吞天雀的據點而去。

 一座山巔，站著許多身影。

 見到小黑時，許多人露出意外，關係親近之人紛紛上前。

 陸長生站在身後靜靜看著，臉上始終掛著一縷笑意，甚至有些迫不及待。

 不過他們這些人一個比一個高傲，就和當初的小黑一樣，一臉傲嬌，頭都能仰到天上去。

 片刻後，有人注意到了陸長生，一名青年笑道：“彌天，這是誰？你新收的隨從！”

 “莫要胡說，他是我的朋友！”小黑開口。

 陸長生眉頭微蹙。

 青年道：“你什麼時候和人族交上朋友了？莫不是想攀附我吞天雀一族？”

 “休要胡言！”小黑沉聲，心頭一緊，就在剛剛他已經察覺到了陸長生的眼神變了。

 可青年卻笑道：“隨口一說罷了，不必在意，我以前出門遊歷，想攀附的人族太多，他們這種卑賤之人……”